【DW/G1】What you choose to be 14【Skyfire×Starscream】

写在最先:

出去玩了一个礼拜回来才开始写然后又写了一个多礼拜,可以说是个废人了。中途大概在上礼拜四左右其实已经写了6800多字然后砍掉重来了= =……

这毫无疑问是一篇雷文,里面甚至还有雷电法王(没有

小朋友们大家好,我是你们最喜欢的OOC叔叔,大家有没有想念我呀~

算是有肉渣吗?唉……应该不算吧。

本节部分角色行为违反现行法律,请不要在家尝试。

摸电门的行为虽然不违法,但是不要摸。用叉子也不行。

可能有很多错别字。

【非自愿行为预警】


以下正文:

What you choose to be【DW/G1】

Skyfire×Starscream


——The Long, Long Fall——

14

“为什么没拆卸他的头盔?”紧旋环抱双臂,尖锐的手指不满地敲打臂甲,“患者需要进行脑外科手术,你们想让我在他的脑壳上雕梁画栋吗?”

“医生,这名飞行者士兵的头部保护组件异常,”铁灰色助手展示全息扫描图和操作日志,“他的头部未采用我们从青丘军工厂获取的设计图库中展示的制式结构,只有外观模仿标准量产机体。此外……他的安全扣和磁力合页被锁死了。”盯着图示中闪动的红色故障组件,脑外科医生皱起眉头。

“这是怎么回事?”他凑近开膛破肚的实验品唯一还算完整的部位,“这不可能,我了解这种机型——我拆过的他们的头盔堆起来比你们俩加在一块儿还高……他们很‘受欢迎’事实上。”在霸天虎密医看不到的地方,助手兄弟交换了一个厌弃的眼神;“这种飞行者的头盔很容易开启,基层士兵经常需要扫描脑部,他们的记忆属于军队公共财产,根本不会——你们用过磁力转换电针了吗?”

“我们不想伤害他的脑模块线路,医生。”深蓝色助手板着脸,“一拿到扫描结果我们就封存了报告,您或许希望得到第一手资料。”

“我……当然这么希望,”紧旋咬牙切齿,“干的不错,你们俩,很好。这是很专业的态度。”他猛转过身咧嘴一笑。“那么在这三天的准备工作中你们还能提供什么【有效】建议吗?”

面貌相似的助手面面相觑,最终灰色的赛博坦人犹豫不决地向前一步。

“我们没有尝试采用强制手段解锁患者的头部保护组件是有原因的,医生。”他抽出一块数据板,“我们采用弱伽玛射线扫描了他的脑模块结构,他的信号隔离防护衬层反射波存在少量不规则扰动和缺失,医生。军队或许有理由特别保护他的脑模块,红蜘蛛可能患有某种脑损伤。”紧旋记起他曾对这位名叫红蜘蛛的霸天虎军官有所耳闻——他不属于青丘空军,而是被送进了科研机构从事专职研究工作——基层量产机身,一名炮灰军品,一名流水线下来的天才,没接受过正式军队训练的小“科学家”——威震天主人选择了【他】来指挥军队,经由那个声波的操作,脑损伤?哈!

“震荡波阁下允许我们访问红蜘蛛在地质科学研究院的体检报告,根据报告内容,科研院医生未见异常。”

“我识字!”紧旋低吼——他们看不起他,他们觉得他只是个捣腾服务机的,他知道他们看不起他;“震荡波的报告,科研院那群零件匣子的报告——他们根本不懂这个型号的军品,他们毫无经验,只能捧着空军错漏百出的草稿照本宣科——我,【我】知道这种军品是怎么设计的,他们,【你们】,甚至不知道怎么扫描。”

“他倒是很了解。”铁灰色赛博坦人自言自语。

“这是一份垃圾,是谎言,是那群军阀讲的冷笑话,你们发现的只不过是它……把仪器推过来,准备点扫描射线束校准器*!还有扔了这些垃圾!”数据板划过一道弧线,栽进墙角,只发出一声可怜巴巴的脆响。



“干得不错,红蜘蛛。”土里土气的橙绿色训练营教官朝数据板点点头,认真注视面前红白相间的飞行者——小家伙还在努力立正站好。“毫无疑问,你的入职考核成绩足以战胜来自全赛博坦各个科研培训机构的竞争者,地质科学研究院没理由拒绝接收你成为科研工作者的一员。他们可受不起把你让给竞争学院们。你该为自己感到骄傲。”他宽慰地笑了笑,预备科研员红蜘蛛小脸绷得紧紧的,一言不发地皱着眉点头。

“是,长官。”他还是决定不要显得太没礼貌。

“你不满意,”教官指出,“我看得出来——瞧瞧你,活像上将老爷子听说晚宴取消了似的。”深色的嘴角微微抽动几下,忙不迭地抿紧。“我知道为什么,甚至。你觉得军队抛弃了你,你觉得我们放弃了你,你觉得【我】把你从荣耀的战士队伍里赶走了;你觉得不公平,是吗?”

“我比每个人都强,长官。”飞行者哑着嗓子,“每一次训练,每一次测试,我超过所有炉渣。军队知道我的成绩,长官们观摩了我们的每次阶段训练成果展示,他们……了解。我没法参加考核,这不是我的错,你知道真相——长官,我说得是实话!”前新兵的声音有一丝颤抖——他试图用语气掩饰过去,“……军队不要我,他们知道我肯定能获得最佳成绩。他们不想要我。”

“这就是我——我们把你叫来的原因。红蜘蛛,”带着绿条纹的橙色翅膀靠在椅背上,“红蜘蛛,我的小天才,如此特别,你的记录在军委会长官们中传阅,你的名字被一次次提起。不,青丘空军从未放弃过你,【尤其】是你。”红蜘蛛猛地抬起头,动作几乎折断自己的脖子。教官笑了。“你被赋予最高期望,你肩负最重大的责任——你的同学们完全无法想象。是的,他们通过了空军入伍考核,他们会成为英勇的战士——英勇,可敬,咱们每个人都是。但你,你比这好得多,你将走得更远,你会……哦他渣的别逼我夸下去了,我有点儿嫉妒。”

“可你说过,我不再是……”年轻的飞行者困惑地眨动光学镜。

“那不重要,对你来说那不再重要了,相信我,新兵。”教官摊开双手,“说到这个,我希望你记性够好,因为有个‘老朋友’急着要见你呢。关于你的新头衔和第一项任务,他会和你继续聊下去,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你们以及军队。瞧啊!”视线越过红蜘蛛微微下垂的机翼,老家伙乐呵呵地站起身,“新兵红蜘蛛!”

“是,长官!”

“向后转!”

“是,长官!”

“嘿——小翅膀,别告诉我你已经把老家伙忘光啦!”

他这次确实是笑了。



“有意思,”紧旋漫不经心地抚摸着下巴,“我从没见过这种设计——我敢说这是军队的最高机密,威震天主人想要他,现在我明白了。他们把他伪装成一架常规量产机,可是这些特制头部保护组件安全锁,双重结构的脑模块,隐藏的升级组件,加密信息交换通道……这个‘奇迹’,这个……‘天才’,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不一样’。”嘴里啧啧作声,活塞环钳转向两名助手,“拆除信号分流器,这种设备无法承受治疗产生的信号反馈强度,换成神经磁场夹钳——传统家伙更有用。”他指挥两名助手用镣铐卡住患者的头颈和双臂关节,又亲手抬起飞行者的腰身,扳动层层紧咬的脊神经主传输管套甲直至剥出深埋两侧的神经传感中枢插口。

手指粗的探针刺穿那里时,红白相间的小机体猛颤了两下。

一点红星闪过黯淡的光学镜。

“摘掉他的口枷,主人希望他能叫出声。”震荡波的学徒伸出橙色的双手谨慎地取下刑具。前空军总指挥官奄奄一息的下巴还开着,紧旋细心地给他的颌关节与口腔内零件做了个指检——哪儿也没故障,只是频繁电击导致局部组件过载。主治医生轻托铅灰色面甲缘侧,阖上那张可怜的嘴。

手指几近眷恋地在深色的金属嘴唇上逡巡了一小会儿,紧旋惋惜地抓起切割圆锯——他很不愿意破坏战斗机光滑的头盔。

“患者的头部必须完全稳固,能量压必须保持平衡,脑外科手术是精细活儿,主人对这位‘患者’的‘矫正治疗’效果要求很严格。”锯盘嗡嗡响着飞转起来。

“已为患者安装能量传输外接限流阀;夹钳强度已完成校对。”助手敲击键盘,紧旋满意地朝数据板刚收到的简报点点头。

“准备安装次级燃料舱能量注入管——禁用患者的主燃料舱。”霸天虎医生念出一串数字索引,铁灰色助手应声滑向设备架,“你在干什么?端接入装置*必须完全紧贴输入管道以防泄漏浪费,放下那些牙签,取一号*,他能容纳得了。”锯盘上火花飞溅,活塞环钳绷紧碳灰色的双手不再说话——他可不想伤及这颗珍贵的脑模块。

牺牲品一动不动,幸亏如此,切割工作没花几塞分。

小心取下黑色的头盖,紧旋眯起光学镜,他屈身凑近,端详发光的金属球。

“看着没什么稀奇。”深蓝色赛博坦人谨慎地评价。

“双重结构,双重结构你这傻瓜。”主治医生喃喃自语,“他被伪装成常规量产军品——脑模块也不例外,赛博坦空军很……谨慎,令人钦佩。秘密全在下面:外层脑模块完全可供使用,但是这些神经节下面——当然,脑波增强装置和能量循环电涌遮蔽了加密数据异向传输产生的特殊脉冲——向内,穿过隔离扫描射线防护层,另一组思维处理回路,更复杂,更高级,民品医生根本无法……可爱的设计,可爱。如果我能,如果主人允许……”光学镜闪过一缕贪婪的红光,“……很有解剖价值,毫无疑问。这真是……独一无二。”

“……你看见他舔嘴唇了吗?”铁灰色助手僵硬地退到兄弟旁边,屋里太静了,他用的是私人通讯。

“他还想舔那颗脑模块呢,我敢说,要是咱们不在。可怜的家伙,我宁愿死了。”深蓝色赛博坦人小心翼翼地撂下捧了半天的头盔盖。

“医生,一号特制端接入装置已连接到能量注入管外接口。”实在不想真的看到那种恶芯场面,他转而对着迷的紧旋开口,“患者能量水平低于12%,接口粒子保护隔膜已关闭;可我不认为设备的直径能适配患者的……”

“放在那儿,”紧旋不耐烦地咂嘴,“我来处理。”



红蜘蛛挣扎着上线,要不是翅膀挡着,险些从充电床上滚下来。

这里当然是青丘地质科学研究院的高级职工宿舍——确切一点说,是天火的充电床。大家伙还在充电,手臂即使在熄了灯的房间中仍然泛着白色,沉甸甸的……或许就是因为压着这个才做了噩梦。小个子飞行者抖动机翼钻出床伴的怀抱,尽可能无声地摆动双腿坐在床沿上。缓存优化机能飕飕运转,迅速删除令人不快的模糊画面;小研究员甩甩头,试图摆脱残留在记忆库深处能量不足的痛苦幻觉。

浑身发冷——这很奇怪;蓝色的小手担忧地摸摸座舱外盖:保护玻璃严丝合缝,光滑而完整,腹腔在夜色中看起来黑黑的。一切正常。红蜘蛛强忍着掀开座舱检查里面的欲望。

电量储备:47%;机体能量水平:63%;主燃料舱储备:64.3%;次级燃料舱储……红蜘蛛羞愧地关掉监测面板。用不着看那个,他能量充足,毫无疑问。可……

他打了个寒颤。一阵晕眩感袭来,视野晃过几阵雪花,飞行者奋力抓紧床沿。散热器紧张兮兮地启动了。全机身传动关节松弛,很像是平时和天火对接过的惯常感受……他们对接了吗?红蜘蛛对自己撇撇嘴——他们当然他流水线的……否则他干嘛睡在大白渣的充电床上?可他记不起他们是怎么……想到这里,两腿间那个理应享用过“招待”的小洞微微一紧。

噢他渣的!

红蜘蛛不喜欢这样。可天火已经下线了,而且火种源知道大白渣听说他的小红竟然“还想要”会得意成什么蠢样儿——别以为道貌岸然蠢大机不会得意!而红蜘蛛以后再也别想用什么理由拒绝超过一次的求欢——虽然几乎每次提出来这种请求后,老天都会坚持不懈地爱抚小伴侣,直到他无法开口拒绝。而且天火累了,他们俩都是。

他……宁愿这样。飞行者小心翼翼地背对天火躺回床上,习惯性地缩成一团——就像每次他要做这件事的时候。

灵巧的手指很快点燃了自己的欲望,他那双轻柔的、敏锐的、属于科学家的手。红蜘蛛忍着不让散热器发出声响;他对此毫无自豪感。自慰经验丰富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实——小家伙恼怒地眯起光学镜啃咬下唇,他抑制了发声器,他不能叫出声来。

第一次不是他。

红蜘蛛好奇心强——可还没有那么好奇;尤其是自从被十几条穿刺蜈蚣爬了满身,他已经很能管得住自己了。

【不是】他。谁都知道没激活过对接组件的赛博坦人对那种所谓的……“对接过载体验”毫无原始期待。

新兵训练营里没有隐私,他们两个小队住在一起,逼仄的舱室挤满同样狭窄的充电床,剩余地方则堆着训练用的武器装备。不侧身就无法穿过通道的宿舍里每天都会因为谁错拿了谁的射线枪或谁冲出门时撞了谁的翅膀而爆发小型战争。

我在这见鬼的好地方住了太久,都快想不起来当初过的是什么日子。红蜘蛛小声喘气,指尖刮过微微发烫的减震垫圈。他的腰椎关节抖动了几下。

没有隔间的集体盥洗室密密麻麻地插了二十个淋浴喷头:每个新兵只能洗五塞分,除非他们想尾翼挂满叮当作响的铁罐绕着营地飞到主燃料舱见底——那次发生在盥洗室吗?不,不……他去了盥洗室,最后。但一开始在宿舍里,在……他的床上。

那块便宜铁板居然没被整整五个人的重量压塌,可真拆他螺栓的是个奇迹。

他试图反抗。他一直试图反抗。他不想,那群愚蠢的、可恶的二极管生锈的炉渣……他们人太多了,他们抓住他的手脚、压在上面,他动弹不得,他们想干什么?

他骂过了吗?——肯定是;他肯定许诺过事后会怎么把这群蠢废料回收冲压件揍成零碎扔进垃圾处理池,不管他们想干什——

但这就像某种瘾。他们对红蜘蛛做的——【他】对红蜘蛛的所作所为不可挽回。

红蜘蛛恨自己。每次忍不住这么做,这股恨意都变得更浓。他早就封存了……这段记忆,天火不知道……可它总是会自己找上他。无论红蜘蛛把它埋得多深。

他认真考虑过为什么还没把这段回忆一删了事。

——我要找到那个领头的炉渣,我要杀了他。

关上光学镜,他……抬起一条腿,一根手指滑进早就迫不及待关闭防护隔膜的接口;刮到第一个传感节点时他忍不住小声呻吟。机身一僵,小家伙全功率开动音频接收组件——天火下线了,天火的散热器舒缓的运转节奏与之前殊无二致,他的火种?和以前一样:满足,平静,对亲爱的小红充满了温情——温得令人尴尬。红蜘蛛抿紧嘴唇继续: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压住那里,轻轻揉搓,这非常……



“你觉得自己是个‘大孩子’了,红蜘蛛,不屑于跟我们一块儿混?”那个小蠢货……他们该死的脸长得一模一样,全都一模一样。“可你不知道那些【成年机】喜欢玩什么游戏——我知道,现在让我来——十分好芯地——给你演示一下。你瞧,朋友们都愿意帮忙。”他咧着嘴笑得直让人转换舱反流。



一想起那根鲁莽的手指是如何抠挖他的……飞行者蜷得更紧了。他白色的腿甲夹紧手臂,他……用力按住手指够得着的节点,几乎有点弄疼了自己。强烈的酥麻在输出管滑溜溜的内壁上滚来滚去,来自第一次屈辱经历的性幻想让他更兴奋了——红蜘蛛永远、【永远】拒绝承认这点。

感谢普神那块炉渣没把自己欠回炉的输出管插进来。

那滋味很怪,飞行者新兵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红蜘蛛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腰发紧,那根手指又弄得他很痛,还有种……难以言喻的颤栗,感觉难受极了。他挣扎,反抗,直骂到脸上挨了好几拳,而且他里面……



“真恶心!你里面都是这些难闻的脏东西*。”小炉渣炫耀着手指上那些浅粉色的液体,他的牺牲品被左右此起彼伏的赞同声淹没。他把油腻腻的战利品抹在红蜘蛛的腿甲上。

就在这时,小战士喷火的脚底蹬上了他的脸。之后事情发展就像往日的每次来自弱者们的挑衅一样。



红蜘蛛咽下一声哭叫,红白相间的翅膀哆嗦了一小会儿。

那次他没过载。他挣脱,他阖上底盘外盖,然后把满屋子炉渣揍得鸡飞狗跳,动静大得引来了舍监教官。他本以为这对他毫无影响的,毕竟他又没……

只是偶尔腹腔深处轻微的组件发热从充电中唤醒他的意识。

蠢炉渣什么都没做成,只不过是……只不过是戳了他几下。甚至没能抠坏零件涂层。这太蠢了。

直到两个塞周后,陌生的渴望捏成一枚愤怒的拳头狠揍他可怜的腹部,揍得他浑身瘫软,在深夜的充电床上抖成一团,他无声地尖叫,什么滚烫的东西从两腿间往下淌。

他想要——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他……想要。他想完成它,蠢炉渣没能完成的,他得完成它,【必须】完成它,可他不知道……

不,不,不!

“小红?”熟悉的、可怕的声音。还因为发声器重启而有点沙哑。

“别碰我……”他的指节还陷在自己里面呢。

“小红,”这根本没有——跟大白炉渣说什么都他渣毫无意义,一旦他打定主意。“抱歉,我一定是下线了。如果你想要,你可以叫醒我,任何时候。”白色的手臂又回来了,圈住他,把他轻轻拖过来。

放开我!别碰我!我只是……

他冷。他的……能量水平正常,他的护甲……没有缺损。他冷。冷。

“……天,老天,”大家伙的机体……真暖和,他想靠过去,亲爱的老天会抱着他,会……满足他,甚至。无论何时。“我做了梦,我觉得……”他饿,他浑身疼,他……这很艰难,他不知道。“过来,你这大白渣。”

“当然,小红。”怀抱令人芯安地收紧了,“我在这儿,我永远在你身边。”他的火种温柔地跳动着——红蜘蛛能听见它,总是能,就像平缓的鼓声敲打他的火种舱。

用不着开口,红蜘蛛知道怎么让天火取悦他。

花了好几纳秒才感知到减震垫圈上熟悉而陌生的压力,红蜘蛛只忙着往航天飞机的怀里钻。没有接吻,他本会为此感到奇怪的,但他实在是……太冷了。大家伙的怀抱甚至都没能温暖他。

“老天……”心不在焉地张开腿甲,飞行者小声抱怨,“充电床是不是坏了?你不觉得冷吗?”

“我没感觉到,小红。”科学家俯身握住伴侣的腰甲,输出管顶入娇小的红白色机身中。有点儿太粗暴了,红蜘蛛不满地小声呻吟,天火没有停下。

“别……”他喘着气,“别那么快……你这大傻瓜!停……”扭动,蓝色的小手撑住宽阔的白色机体,抗拒地推着,他难受……这儿太冷了,他的传动关节不听使唤,他的……压力泵没反应。“……不!停下!老天,这不是玩笑!我说……”越来越深,他感觉不到输出管上那些发烫的能量脉冲传输带,只是……像一根死气沉沉的异物撑开他,往他……里面钻,几乎是蠕动着。

“别动,”蓝色的光学镜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红蜘蛛打了个寒颤,“你会受伤的。我不想弄疼你。”

红蜘蛛短促地尖叫了一声作为回答——尺寸巨大的输出管激活连接第四对传感节点的安全开关,锁扣弹开、底盘裂成前后两片。红蜘蛛绝望地抓挠手掌下的某块白色甲片,他能感觉到髋传动关节保护性脱臼的酸痛。

“你会感激的,【小红】。”越来越深……越来越……小个子飞行者颤抖着曲起腰,这……不对,他讨厌这样。零星的哭叫声不情愿地漏出嘴唇,下传动关节反馈处理组件擅自抬高底盘,好让接入更加容易。

“疼……老天,停下,”浅蓝色划痕爬上天火的肩头,“我今天不想……停下,我……”天火说过他从来不会在伴侣害怕的时候对接的,他总是……“我很害怕,我不想继续。我们……我们可以明天再来。老天……”

“嘘。”太暗了,他看不清……大家伙的脸(他为什么不打开夜视功能呢?),可他能猜到:面无表情,固执地抿着嘴唇。更深……他进得更深了。

“不!”怒气控制了他的双手,“够了!放开我!出去——你这大炉渣!滚开!我警告你——”脱臼的双腿排不上用场,而那些有气无力的铿锵声听起来底气不足——他见鬼的射线枪呢?左腰甲上一轻,天火想要……

恐惧突然攫住他的火种。

“不……不不不……”挡住脸,红蜘蛛哽咽着,竭力缩成一团,“别伤害我,别……求你了,请别伤害我,我会……”这是个奇怪的夜晚,天火很奇怪,很……可怕。几乎让他想起了……而且他感觉不到天火的火种了。“我会听你的,我都……都听你的!别伤害我!对不起!”次级燃料舱惊恐地旋开底部入口叶片迎接入侵者,飞行者瑟缩着绷紧机体,等待那阵必然的刺痛……天火只是长驱直入。“冷……”天火没抱住他——这不对;每次都会抱住他的。“天……天火,你生气了吗?”对接组件反应迟钝,他们两个都是……这不对劲,天火喜欢红蜘蛛,他们总是……总是很享受对接的。

除了一次以外。红蜘蛛发誓不会再想起来。

“不,我没有。”他甚至没有低头。但宽大的手掌落在小家伙的头盔上,抚摸着……就像以前一样。

奇怪的刮擦感,刺痛……若有若无的灼热,以前从没……从没这样过。

尖叫声打断了要求天火停止触碰头盔的企图,次级燃料箱中天火的输出管末端粗鲁地撞上了尽头的垫片。这不像他,天火熟悉他,天火不会这么鲁莽地……

“啊啊啊啊啊!”红蜘蛛还从没被刺破过这个地方,他完全可以理解为什么他们从不尝试——实在太痛了。他甚至没注意到其他倒钩卡进体内的疼痛;直到两排灼热的刺针扎穿接入管道内壁上每一对传感节点。

机身在剧痛中痉挛,红蜘蛛张了张嘴,发声器徒劳地沙沙作响。两腿中间又湿了,他知道这次不是润滑液。

【能量过低警报:机体能量储备低于10%】

……什么?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滴落在腹部……在他的次级燃料舱里。他听见自己的能量电离扇动了。

视野扰动,神经传感系统闪耀着重启——疼痛,疼痛更甚。他呲牙裂嘴。他发不出声。雪花吞没了天火,吞没了……

冷。冷。

那些冰雪盖住了他的次形态视觉功能组件,他……看不见。白色。白色。他的翅膀越来越重,冰雪钻进他的机身,它们融化……冻结,它们挤开他的管线,它们阻塞他的换气系统,他们把他的装甲撑开,顶得七扭八歪。

痛,太痛了。

天火,跟我说话,天火?别挂断,我来了。

……天火?

不,不不不不不不……

天火消失了。

地质科学院……消失了。

只有雪花,只有……白色。

发声器不知道什么时候重启了。

我被赶走了,委员会说天火的死都是我的错。

我加入了恐怖分子。我杀了……他们罪有应得。可天火不会喜欢的。

那些能量液怎么都洗不掉。

那不是梦。

我欺骗了火翼,我本想救他……我们被抓住了。他在哪儿呢?

威震天,威震天抓住了我,他要对我……



【那不是梦。】



红蜘蛛花了十几塞秒认出眼前刺眼的白色来自悬在头顶正上方的无影灯,而他听到的是自己的呜咽。

“睡得好吗,小指挥官?”疼……他浑身都疼。他的脖子,他的手臂,他的……腰。他的头……声音是从那边儿传过来的,他们在对他做什么!?对他的头做什么!?

“放轻松,‘长官’;夹钳会再弄疼你的,配合一点儿会好受得多。”确实来自他的头顶,他……他想不起这是谁的声音。“你一定饿了,我敢说,”唱歌儿似的轻快声音,见鬼的……吸出体内能量液的感受可怕极了,他再也不想……“别担心,孩子,我能理解。饿了,而且想念你亲爱的情人了,嗯?咱们有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能解决得……”

就是这个。什么东西在他的机体里面,酸痛,涨得难受,发烫,漏电的刺痛,在最深处——太深了,他一时间……想不出是什么地方。什么东西紧贴着他、撑开他,把他……什么温暖的东西滴在他里面,在他的次级燃料舱里。

“不……”颤抖的深色嘴唇,颤抖——惊恐,迷人。“……不!【不!】”他想用胫甲内侧夹紧体内的异物,他的髋传动关节脱臼了,他无法……“把它从我身上拿开*!拔出去!把它拔出去!”

“嘘,嘘,别动,长官,你会弄伤自己的。”他绕过来了,绕到了脚边——红蜘蛛能看见他了,那张尖削的丑脸。

是他,是他的声音。不是天火——是他!

“死!炉渣——!我要杀了你!我他渣要把你烧成碎屑,你这堆涡轮狐狸废料管里挤出来的烂锈渣——”疼,但他不在乎了,他必须——“——放我走!”一声巨响。飞行者眯起光学镜注视瘦巴巴的蠢炉渣捂着半张脸晃晃悠悠地后退,他的光学镜碎了一片,他咳嗽着啐出一小口能量液。他扭头看向仍然示威地挥舞不止的腿——上面白色的装甲所剩无几,光滑的亮银色零件扭动着,紧绷着,蓄势待发……


“很好,非常好。”他缓缓地咧嘴一笑。“你很……有活力,你想要更多。威震天主人特别交代过,我们会好好‘招待’你,不用客气。”敲击控制板的叮当声从未如此可怖。

“啊啊啊啊啊——”强电流和高热在他腹中炸开,他……他听不见声音。那太……

髋部传动关节控制组件过载警报。腹腔电压过高警报。神经信号传输腹腔及对接组件子模块过热警报。他闻到了那股气味——烤干的能量液,焦糊的镀铬涂层,沸腾的冷凝液和润滑油——令人转换舱反流的、机体灼伤的恶臭;来自他自己。

来自他自己。

他们要把他从里面烤熟,他们要把他的……

痛,痛,痛得他吐不出一个字,只有不停地尖叫,尖叫……就像这能让他感觉好些。倒钩——他从哪儿弄来他渣的这么多倒钩!它们弹出来,它们在他的……里面乱戳,它们……割他,横七竖八地……撕扯他,它们……旋转得像钻头。它们要把他从里面扯碎。支离破碎的输入管浸透汁液,无论是什么,它们足以润滑;它们足以浸湿他撕裂的垫圈失禁般淌出、滴落他身下的金属台面。它们把他扎穿了……一定是。它们对他……他能闻到自己的糊味;从他失去了座舱的、洞开的腹部冒出来的丑陋的烟。

红蜘蛛痉挛着——用他还能动弹的双腿;他感受不到自己是否还在……惨叫,一定是,他什么都听不清;电弧……他能看见蓝白色的电弧从他敞开的腹中窜出,那些电……它们像红热的合金熔浆浇入他的机身;它们像……无数条发疯的毒虫在他体内肆虐,每一寸机身都喷出强酸;它们……

他的视野早被雪花盖满——他甚至几乎没启动它们;他的音频接收组件充满哀嚎。

他的火种发麻,灼热剧痛,他……这会要了他的命。他会……



红蜘蛛死在解剖台上,被开膛破肚,剥得精光,接口里插着最粗的一根管子,被从里到外烤熟,熔化的输入管内壁焊死在刑具上,浑身焦臭。然后呢?他丑陋的尸体被威震天钉在飞行者部队的大门上,用某种每个路人都能看清下场的姿势?



他的内置时钟早就罢工了。他不知道这轮折磨持续了多久。

喉咙发烫,发声器过热警报一个接一个弹出。

电击结束了吗?

他还是痛。他的腿还在抽动。

散热器发了疯地咆哮。

那张……欠下熔炉的烂接口脸锈螺栓脑袋从眼前消失了。可惜他的声音又从头顶冒了出来。

“瞧啊……咱们学得多快。您得再努力一点儿,咱们不忍心再让霸天虎战士受苦。”温热的涓涓溪流注入燃料舱底,“现在‘吃’吧,霸天虎战士不该挨饿……只要他们在进步;威震天主人说过。再进步得快一点儿,导电探针刺进了你的垫片,连接火种舱外壳——喜欢吗,小伙子?”

他强迫自己咬紧牙关。

“看,没必要那么生气,咱们能处得很好,我有这个信心——咱会成为好朋友的。”疯螺栓犯了个错误,“现在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紧旋,你的主治医生。咱们都是霸天虎兄弟——为了威震天主人服务,诶?你有点儿弄不明白了,主人不愿放弃你——主人在乎你,他派我来【帮助】你,让你‘保持专注’,指挥官红蜘蛛——就从这儿开始怎么样?从小地方开始,你的‘热乎乎的’小问题,别害羞,我敢说很快你就不用担心它了。”暗红的光学镜惊恐地瞪大,几根尖爪子伸过来,安抚地搔搔深色的面颊,“嘘……不,我不会拆除它们,长官,我保证这个疗程结束后您还是完整的——只要您配合。现在让我们看看记忆库里有什么……”

他说记忆库?

“不……”他任人宰割,一个变态、偷窥癖、虐待狂能对他的脑子为所欲为,“不……求求你,别碰我,我……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记忆,只是……只是些琐事,你不会……”他必须抓紧时间,他必须……炉渣没办法突破他的安全锁,他知道,因为那是……

一阵锐痛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

“嘘——【配合】,我说过。”自称紧旋的“医生”呼唤他的助手,“我要求把他的视觉信息读取组件与记忆库可视化数据流相连,你们做好了吗?”

“数据串接任何时候都能开始。”某处传来肯定的答复——红蜘蛛认出了声音,是炉渣拆除了他的座舱……那些手指伸进他的腹腔、机械地猥亵他、用电流对他……知道找到暗扣,掏出整块薄薄的金属舱。他的火种暴露在外,他……那些蓝色的光,从刚才就能看到的……光(那么蓝,像天火的光学镜,他以为是天火的……光学镜)。他的火种,裸露着,每个猥琐的炉渣都能看见(冷……他冷)。

“现在。”

仿佛电流在脑模块上抽了一鞭,现实从红蜘蛛的视野中消失了。



他在科研院,他在他们的宿舍。红蜘蛛能认出这是他的某一次;他记得他们的每一次,他和……某个人。他们躺在一起,某个人搂着他,他们接吻,某个人的手指掠过他胸前的涡轮扇叶——那个小风扇不好意思地微微转动。痒痒的,有点麻,他喜欢这样。

他知道接下来他们做了什么,他想……他的腹甲下面暖哄哄的;他的接口在淡粉色油液的滋润下变得潮湿、轻轻翕动;内部传感节点们醒了,嗡嗡作响;他的输入管接片在滑动,旋转着,拉伸,拼接……每当它们穿过粒子隔离磁场,细微的酥痒便拂过神经信号传感渗线,害他发颤。渴望随着散热器愈发清晰的轰鸣攀升,他不由自主……

“啊啊啊啊啊!”

“行为矫正,长官,【矫正】。”紧旋慢条斯理的声音,带着一丝回响。红蜘蛛看不见自己的机身怎样在电流中痉挛,他只是相当确定惨叫声来自发声器而不是记忆。

试图吐出诅咒的念头转瞬即逝,痛……痛……让他的逻辑组件当机,他的语言功能区线路已满。

他曾经亲昵地用头盔磨蹭他的伴侣,他曾经因笨拙的挑逗格格傻笑。他能感觉到自己如何摆动腰部,伸直头颈传动关节陶醉在欲望中呻吟——如今记忆中的一切都致使高压电流烧穿火种。每次微笑,每次叹息,每次轻柔的搔抓,每次颤动,每次收缩。

他的愉悦。他的期待。他们的亲密。

痛。

痛。

那是错误。全都是错误——接受这一点。

“控制住自己,长官。”……他不明白那是什么声音,“动用自制力。停止屈服于这种【陋习】——抵抗它,战胜它,别让自己受它的【奴役】。我没有折磨你,让你痛苦的是那些有害无益的欲望。”

他无法理解。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但一切都……比现在要好。他和……他们在一起,谁也没受伤,他们都活着,他们只是……他只不过想……

太痛了。不只是他两腿间那个饱受摧残的洞,不只是他冒着电弧的髋关节轴和他散发着燃烧气味的腹腔,不只是他千疮百孔的输入管和次级燃料舱。太痛了。电流撕扯他的火种,蓝白色的闪光视野内乱迸,它们在咽喉深处劈啪作响,它们将双手插进他的胸膛——从他的涡轮扇叶钻进去,像穿刺蜈蚣爬满他的风道,腐蚀他……踩碎他在强酸中泡得酥松的身躯,用他的神经回路做窝,生下它们恶臭发绿的、螺钉似的卵。

他听见自己在哭泣,他乞求——朝那双折磨他的手,朝脑模块中回荡的轻柔的嘶嘶声——放过他……肢解他,剥开他的机身将他痛苦的源头连根拔起。

思维中枢过载警报。

杀了他。杀了他。

“如果保有尊严地对抗陋习对你来说太难了……”炽热的探针……一定是有人烧热了它们,肯定是。“我们换一种方式:畏惧它,以它为耻。看看这个——你从来没见过对吗?这是从你的火种信号共享记忆缓存扇来的,瞧瞧【你】。”

“不……”他说的不算数。

红蜘蛛以为自己知道自己在对接时是什么样,他能从光学镜中看到,他能从火种中感受。他们能够分享。

这不一样。

脑神经外科医生剥离了共感中包含的一切情绪——那些美化要素,他曾经对它们习以为常,那些喜爱和渴望编成的光环。

“你需要真相,‘长官’——通常我做的与现在相反,但我对你有责任,主人对你的期望就在那儿。威震天主人希望你不要因为任何理由分心——你需要看看你喜欢的是什么;【看】。”

他无处可逃,炉渣连接了他的视觉信号传输回路——无法移开视线,无法关闭他见鬼的光学镜——看,【看】。

还有听——当然。

他听上去有那么刺耳吗?

他的舌头给别人的装甲外壳留下的那一小滩肮脏的污渍。

(停止,不,不!)

他污秽的对接面板——润滑液涌出来,一塌糊涂,他弄脏了别人的充电床。

他丑陋的接口贪得无厌地撕裂自己,为了吞下硕大的输出管——他的底盘裂成两片,撑开——露出下面的管线和关节;他的股关节脱臼了,就为了把输出管吞得更深——他的腿抽搐的样子滑稽可笑,磕碰金属的噪音尤其恼人。

(电流戳刺着他,剧痛把他剁成碎片。他尖叫——他在笑,他喜欢那样,他为自己龌龊的模样感到陶醉。)

他的输出管钻进自己开裂的腹腔、小得可怜的固定钩像几颗小疣子什么都钩不住;他埋在自己的管线中间、射在里面。

他过载的表情愚蠢至极。

(痛,太痛了,他想逃,他必须……)

重放这段记忆,更多丑陋的红蜘蛛,更多……淫秽的狂欢。更多电流,更多疼痛。他的中央处理器被扯成两半,他无法处理,他不能……他痛恨这一切,这些痛苦,这些……他……主动要求更多,他浑身发颤,他的躯干绷紧,他敞开自己的胸腔直到火种曝露,他灼灼发亮的光学镜,他噪杂的散热器轰鸣声,他期待地咧开他恶心的嘴。

转换舱一阵抽搐,骤然打断实验品的尖叫声。他咳嗽,干呕,呜咽……他的主能量输入管紧缩,他的环境粒子分析腔*刺痛,他的光学镜胀得难受。转换舱空空如也,幸亏如此。

“不会的,你不会有事儿的,长官。”不,你不明白,别再……“治疗不能中断,长官,这是为了你好——早点完成第一疗程。你会感激的。等你习惯了,咱们可以开始下一段记忆,咱们有充足的记忆——普神啊,你确实很喜欢这个,对吗?我会治好你的。”

他绝望地哀嚎。

“成了,别装病了,你能承受得了。咱们会休息的——等到你真正需要的时候。”


(14)完
【2017/11/07-18:35】

注释:

点扫描射线束校准器:一个杜撰的设计:这种装置允许操作者直接扫描一小块区域,位置、信号强度和范围由操作者本人按需求进行手动调整;而不是常规的横截面式扫描或整体扫描。

端接入装置:一个杜撰的设计:这种可替换的辅助装置在任何需要直接接入燃料舱的手术中使用:安装在能量注入管道末端,使用注入功能时将它置于目标机体管道内部而不是管线。外形像一截延长的管道,端接入装置是空心的,有不同的直径和长短,可以有限地弯曲,表面有能量传输带,带有可遥控的阀门和能量液压泵来调整注入的能量液压、容量、频率等等。

一号:数字越小,尺码越大。

难闻的脏东西:输入管排出的惰性润滑液;事实上几乎是没有气味的。

对白1:Get this thing off me! 

环境粒子分析腔:NB版本的鼻腔。

评论

此博客中的热门博文

【DW/G1】What you choose to be 09【Skyfire×Starscream】

【DW/G1】What you choose to be 18(下)【Skyfire×Starscream】

【DW/G1】What you choose to be 16(下)【Skyfire×Starscream】